逃与追
更好,便能将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,这是苟邙的准则。 他伸手将亵裤解开,尚且软榻的性器老实的躺在他的腿上,只是尚未勃起就足够两掌长着实有些骇人。曲娘子的视线被迫钉在他那处,眼见淡蓝色的绒毛归于那人下腹。一片淡蓝色的卷曲毛发倒不十分浓密,性器的颜色泛着淡淡的青。突然而来的认知,逼得曲娘子红了脸,连耳垂都不可自控的烫了起来,这、这太羞人了。可苟邙绝不容许她避开,大大方方的展露自己‘武器’。 以手执旗,缓缓滑动,那性器半硬着便粗了一倍。 “我的宝贝,还满意吗?”他轻佻的问着。 恶念随着女人的颤抖滋生,他加深了‘视力’的力道。一边cao控着女人跪了上来摆出卑微的姿势,一边玩弄刚刚探查出的敏感之处。 连真实的触碰都没有,很快女人尖叫着喷出了液体,小股落在那蘑菇头上。 还没完。 “你看,你把我弄脏了。”苟邙虽然笑着却遗憾道:“我让你那么快活,你竟然恩将仇报,看来得让你晓得厉害。” 她潮红的面容更让男人觉得有趣,那是明知不敌也要抗争,再被折辱的羞愤,是最美味的报复。苟邙舔舔嘴唇,又把她摆弄出更羞耻的姿势,甚至连前两日在春香楼里听了几耳朵的话儿都cao控着她说了出来。说到那事,还是人类最会,明明想要得不得了,还要遮遮掩掩,在深夜又......他也并不十分明白呢。 曲娘子跪在他身前托住奶子,夹着他大得惊人的性器,一遍又一遍的起伏着。 她一脸惊悚的说出他想要的对白。 “好哥哥喂~奴的奶大不大?这样舒不舒服?” “你sao不sao?”苟邙问道。 “sao楼里的春娘我功夫最好哦,自然是最sao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