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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考出一个所以然来,她的闺房就被人用力撞开,下意识往门外看,两道修长的身影遮住她的视线。 好巧不巧是江远和江绝。 这下江离有些害怕,递了个眼神给景行,想让景行说好话,但是景行像是看不懂,起身朝着二位兄长去。 “二舅哥三舅哥你们怎么来了? 江绝一脸吃了苍蝇屎,白了景行一眼,幽幽道:“怎么?我和二哥再不来,你们是不是要!要那么不知羞耻滚床单了!?” 江远沉重点头,恶狠狠盯着景行问,“三个月就那么难熬吗?我大哥和大嫂都能熬了,你为什么不行?难道是想喜上加喜吗?” 江离怀疑自己听错了,举着的茶壶没来得及控制,茶就这样溢了出来,甚至是流到她衣裳,幸好大冬天她穿着厚厚一层的棉布,才没被烫伤。 什么鬼,二哥三哥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!?? “大哥和大嫂才半个月未见,自然是能忍受得住。”景行唉声叹气,“不像我和阿离还要熬两个月半,你说说这怎么受得了?” 闻言景行得伤心,江离倏地心疼了起来,“阿行别伤心,你要是想见我们能天天见的。” 话音刚落,景行收起受伤的表情,只答一个字:“好。” 江家两兄弟对视一眼,随即‘凶神恶煞’把景行赶了出去,还安排了个侍女时时刻刻盯着江离,若是景行来了就放狗。 也就是在那一夜,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景行不讨舅哥欢心,指不定婚后会被江离拿捏得死死的。 其实这句话也没有错,只要江离一撒娇,景行总会被拿捏得牢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