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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红衣与黑衣不显色,周围的人只能闻见浓郁的血腥味,将军府的人手忙脚乱的端着一捧水进来,作势要为她处理‘伤口’。 江离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儿,太医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绣帕替她把脉,点了两下陷入沉思,扶着白胡须观她脸色。 “江小姐的确是受了惊,但是没什么大碍,只要好好休息即可。” 太医慢慢收回手,下意识要掀开自己的袖子,却被景行扼住了肩膀,仅仅一个眼神,就能知道景行眸中的意思。 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。 于是太医默默放下袖子,一副欲言又止模样,看着景行眉尾一挑,正处于不能惹的阶段,便默了默。 可是景行没打算放过他,烦躁挥了挥手,让小厮不要接近自己,半炷香的时间就问了他不下十几次的问题。 尽管太医再怎么重复江离没问题,景行都不放心,并且有理由认为太医在骗他。 “你说她没问题,为什么她那么安静?”景行大拇指朝着江离的方向指,信誓旦旦道:“她平日可不是这样的。” 倒不是江离太安静,而是她无从插嘴,只能看着景行一遍遍与太医对话,看得话只好把话吞进肚里。 所以她委婉笑了笑,看着太医憋屈的表情,清清嗓子道:“那个……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我插不上话呢?嗯?” 景行顶了顶腮,别过头走了两步路,发现江离动作利索掀开被子并且起身,有一种被泼了冷水的感觉。 而且听到太医憋笑憋不得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