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N
…… 她那团乱七八糟的书已经被整理g净,椅子也被放上软垫。原本,房子里有专门的书房,但海因里希习惯在卧室的工作间办公,为了方便辅导,她通常要在他身边做作业,也许叫监督更合适。 有很长一段时间,他的桌面总是乱糟糟。虽然她认为她们之间关于乱糟糟的定义有些不同? 终于有一天,她将人彻底惹毛,被压到腿上狠狠赏了顿巴掌。嗯……两年前的事,印象深刻是由于被训的耳朵起茧。从行为习惯夸张到为人做事,明明平时金口难开一次,训她时却像又臭又长的裹脚布。从此书桌被加长,中间仿佛有道隐形三八线,两人各占一个山头,各自为营,互不g扰。 也不是,不收拾照样要打PGU。 他说什么,什么便是规则。 您瞧,这是什么鬼世界? 此刻她正饿坏,正卷起牛r0U狼吞虎咽。 “慢点,”他把切好的牛排放回她跟前,“吃没吃相,礼仪学到狗肚子。” 回话口齿不清,刺人的时候倒是会叫“叔叔”,狗P的便宜叔叔,他不过大她十一岁。 “我劝您不要当什么军官,当翻译官更好,专门负责将中国那些训人骂人讽刺人的俗语翻译成德文,也好给你们枯燥乏味的语言系统增添一点乐趣。” “继续,我今晚有的是时间。” 她便像被捏住命脉的小J,咯一声,不说话了。 他微微g唇,掐她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