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离困境时,夜已深了。 都那麽晚了,娘亲不知会担心成什麽样子,而且这次请到河神爹爹出场,看来是不能用什麽不小心迷路、不小心贪玩之类的理由搪塞她了。 娘亲只是天真,不是真傻,这次老实交代,她不知会吓成什麽模样。 是该回家了,早该回家了,可是现在他们身边带了一个村长大人…… 其实把他丢回家也就完事了,可不知道他清醒过来後要面对是怎样的光景。 面对着那样残忍的记忆,他会坚持自己是仍处在幻境之中吗?还是会涕泪如雨的慢慢消化那样的现实。 父nv俩都在沉思,滚着滔滔河水一路向奚家移过去。 这样的记忆,是不是不要了会b较好呢? 沛儿神se略带哀伤的提议着,这回河神爹爹只是摇了头。 不是他不愿意管,也不是自己没有那样的法力,更不是对村长不存怜悯。 「沛儿,我想,b起忘记,他会更想把事情弄清楚一些。」 即使是神,也没有权力在未经本人许可下随意剥夺别人的记忆。 月se洒落在河神爹爹的侧脸,那个完美无瑕的脸庞上,此刻却如同被匕首画上了千千万万的伤疤,每一痕都深刻在他的皮肤上,可以想见有多麽疼痛,然而就算出血痛极也不能致si,只能咬牙忍痛日日夜夜。现在也不出血成了疤,甚至有天会忘记自己曾经受过怎样的伤。 不知道为什麽此刻的神情会让沛儿产生如此的联想,河神爹爹的表情带着悲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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