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六章
长这么大从没被这样耍弄过,也没丢过这样的脸,虽然他吃苦耐劳,脾气敦厚,但也是个被竺远宠着鲜少受人委屈的少年,不再喊叫,而是低头瘪嘴悄悄哭了。 冯谢君看他哭了,立刻不敢笑了,赶紧走过去,两手将人脖子勾住“师兄师兄”的撒起娇来,春生别过头,不愿理他了,白睫毛眨了眨,兔子似的棕红眼睛里又落出两滴泪来,冯谢君抬手用红袖为他擦去,踮起脚,撩开他的白发,亲了亲他的耳朵,先咬住耳垂轻轻一呡,然后又把舌尖伸进耳廓里慢慢舔,不时往耳洞处钻一钻,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说“春生师兄别哭了”。 春生不哭了,他没一会儿就被冯谢君亲软了身子,佝偻着腰背,好似一个被草戳了一下要缩进壳里的蜗牛,喊着冯谢君的名字,轻喘着说“别这样”,可冯谢君知道他口是心非,亲完他的耳朵,便顺着他的脖颈继续往下吻着。 舔过他锁骨上的汗,咬了一口的他的小////乳,在他没有骨骼保护的胸腹柔软处,珍惜的轻吻,一路向下,从踮脚站着,到慢慢跪下,吻到了他重新硬起的阳物上方,先用手心托住下头小小的卵///蛋轻轻揉一揉,然后再用舌尖顺着那根干净秀气的小东西,从头舔到底,再忽然一口将东西吞进嘴里,缩着腮,用力一嗦,再吐出,只用舌尖快速舔刮着湿淋淋的马///眼。 “啊…君儿…君儿……” 春生哪还记得什么委屈,他的魂都被冯谢君含在了嘴里。 冯谢君感受着嘴里这根小东西的抽搐弹跳,听着春生难耐的轻吟,便知自己让对方有多舒服。他从未帮人做过这种事,全是学着记忆里自己父亲冯应如在西域王宫里做的那样,虽只是依葫芦画瓢,却也足够让前头从未吃过荤的春生销了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