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震
扎着往后躲,砰的一声撞上车门。陈信文低下头,嘴唇贴上陈欣年的肋骨。陈信文舔舐着陈欣年的皮肤,像狼一样啃食他的骨头、喝他的血,在陈欣年身体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和红痕。 “疼吗?”陈信文的两根手指在陈欣年后xue里搅来搅去,不断按压内里柔软guntang的xuerou。陈欣年死咬着衣服不说话,安全带上的铁片被拽着不停发出沉闷的声响。陈信文摸摸陈欣年的脸,他果然又哭了。 不知从何时起,陈欣年就什么事都听陈信文的了。陈信文使唤他,他不拒绝,陈信文绑着他、指jian他,他不吭声,陈信文强迫他,他甚至还在配合。不舒服也从来不说,尽管陈信文根本不会怪他。陈信文听着陈欣年的喘息,猜测他想说的大概是“好疼”或者“不要”。他扯掉陈欣年嘴里的衬衫,俯下身去咬陈欣年的唇瓣。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车内,消失于无边无际的yuhuo之中。陈欣年感觉自己被架在火堆上,忍受着疼痛和快感的炙烤。他现在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,被陈信文亲得浑身酥软,后xue也开始迎合手指的动作,吮吸着外来的异物。一次次抽插和搅动摧毁了陈欣年的理智,黑暗蒙着他的双眼,放大了陈信文给他带来的苦痛和快感。陈欣年的呻吟逐渐变得娇软起来,猫爪似的挠陈信文的心。 陈信文用手指撑开陈欣年流着水的后xue,把自己硬的难受的yinjing往里塞。才刚进去一个头,陈欣年的叫喘就陡然变了调。陈信文继续往里推,陈欣年隐忍的呻吟也跟着越来越软。性器相较于手指更烫、更长,陈信文每推进一寸都会给陈信文带来海浪般猛烈的快感。陈欣年抖着身体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