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伍】

心行事,于是那手便裹着单薄的里衣捏上对方的yinjing,引得邱非轻喘一声。温泉那夜他总是被压得别过脸去,虽说卵石刻印在脸部带来的那些细碎的苦痛也足以助兴,乔一帆却始终只感觉到性器的进入,而无从亲眼得知它的形状。此刻,他将上半身凑近,手部轻飘飘地略过顶端的铃口,手下的海绵体应激性颤抖两下。

    “哈啊...乔——!”

    邱非睁眼,正要说话,乔一帆却直起身,左手照旧刮弄那根愈发膨胀的性器,右手捂他的嘴:“陛下在大殿之上唤我爱妃,私底下却连名带姓。”

    邱非的嘴唇微张,柔软的唇侧划过指节边沿,那声音同挤出来似的:“一......帆。”

    乔一帆应了一声:“陛下要是不习惯,也可同师傅和大哥那样唤我小乔。”

    没等邱非回应,他已再度先开薄被,钻入男人脐下三寸之地。他鲜少自渎,只曾经在雨露期药引得不够,以至于夜半躁热,不得不咬着衣摆在闺房手yin,那时候的手艺极为敷衍,如今却已经领教过不少嬷嬷的春闺秘课,能够顶着那张无害的脸蛋做些色情至极的房事,他用五指不住夹弄揉搓,先是丝丝缕缕的滑落,自柱身与底端盘绕几圈,时不时去指尖戳刺勾弄敏感的顶端,随后便愈发加快动作,直到明显的腥檀气味隔着布料散溢而出,将顶端濡湿小半。乔一帆将脑袋拱过去,想要用牙齿咬开束缚的绔带,鼻翼因此滑过铃口,邱非猛吸一口气,伸手想要挡他,乔一帆的唇舌却已经献媚般在他掌心轻碰,在邱非那片刻的犹疑之中很快低下头,将那碍事的束缚用舌尖挑开。

    灼热到骇人的性器袒露眼前,顶着寥寥几道月色,看不分明颜色,只能就着阴影描绘大致的形状。乔一帆倒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