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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昀怎么也想不到他真的是头狼,说了句:“别贫了,今天吃兔rou。”这个话题就算过去了。他那所屋子实在供不起两张床,到了晚上,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块板子上,睡同一床被褥,张若昀和他爸妈学来的积习,睡前要喝热烧酒,刘源住这以后,他先钻进被窝,差使刘源生火热酒,他喝现成的。刘源有很多个时刻想直接咬死他,在他捏着野兔时,那种感觉更甚,嗜血的欲望几乎要把他本就无多的人性吞没,然而当张若昀每晚接过他烘热的烧酒喝两口,心满意足地笑一笑,把酒碗递给他让他也尝尝时,那感觉又会减弱,当火炉熄灭,风雪从木板墙壁的缝隙里钻进屋内,熟睡的张若昀无意识地寻找热源,抱紧他时,他短暂遗忘了复仇的任务,而只想伸出舌头,像舔舐他归驯的臣民一样,也舔舔他冰冷的手和脸。雪下了一日又一日,他最后只是偷偷弄坏了张若昀的猎枪。狼到底智慧不高,以为这样,猎手就不会再继续打猎。 可是不打猎,他们吃什么呢? 猎手戴上手套,从箱子里取出那把父亲留下的滑膛枪,狼也终于记起母亲的死和擦着他的耳廓飞过去的子弹,那股快把他敏感的鼻腔刺破的火药味从枪管里漫出来,死里求生的恐惧重新统治他,他感到浑身上下每一根毫毛都从毛孔里颤栗而起。他问:“这把枪哪里来的?”声音沉重沙哑,几乎无法再维持人声,近于一种威胁性的低吼。张若昀边擦枪身边回他:“我爸的。” “他人呢?” 张若昀头也没回,只是手上动作一顿,轻声说:“死了。” 他擦完枪,试着瞄准某样东西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