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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一个音节,我就硬一分,等他说完,我已经被浓烈欲望带来的疼痛逼得满头大汗。我抓着裤缝,求助地看向卓橦:“哥,我难受。” 卓橦的目光落下,我吞咽着口水,听见他的笑声,和那晚我在树林边偷听见的声音似乎很像,我已经快要坐不住,即将融化在地。他往浴室走去,说:“过来。”我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。 卓橦解开袖口,将袖子挽上去,随即打开淋浴,冰冷的水浇了我一身。我打了个冷颤,像一张卫生纸一般湿透了。卓橦站在一边,水珠溅在他的脸颊、手臂、胸口处,他打了哈欠,问我:“好了吗?” 所以当我白天也开始想念卓橦时,我会走进浴室,打开冷水,试图浇灭这份指向错误的旖念。但是记忆里卓橦衣领上的水渍却越来越大,逐渐将他也湿透了,我清楚地看见湿透后的卓橦,他右肩上有一块菱形的胎记,左手手肘处有一道泛白的疤,我看见他俯身弯腰时蝴蝶骨凸起的形状,衬衫贴在后腰勾出的脊沟线条......我对卓橦了如指掌,他在我的臆想里栩栩如生。 冷得像冰一样的水流灼烧着我,日日夜夜。我那时终于明白,我根本不可能一辈子只做卓橦的弟弟。 高三那一年过年,卓橦回了家。他那时还和苏行秋在一起,但也许是还没有发展到一起过年的程度,也许是他们的关系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,他是一个人回来的。除夕夜我们在姑姑家和奶奶一起度过,奶奶拉着我们的手,絮絮叨叨地讲小时候的故事,讲我们跟着她回乡下老家,我被邻居的大黑狗吓哭,跑出了八里地。我困惑地看向姑姑,姑姑轻轻摇摇头说,这是我们的爸爸小时候发生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