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五十万一根烟但我就不抽
宴礼没读过多少书,但他知道五十万是什么概念,把他拆了卖都卖不到这个价,只是克服生理厌恶抽根烟而已,他一个孤儿,凭什么能值这个价? 虽然宴礼对自己的脸很自信,但是他还没长开呢,大叔就不怕他长残了吗? 宴礼张嘴咬住烟蒂,含糊的猜测:“大叔,我是不是长得像你死去的白月光前男友啊?” 替身情人也不是不能做,得加钱。 岑溪冷笑一声:“你配吗?” 白月光? 宴礼根本就是毁掉一切的搅屎棍,擅自闯入别人的世界,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之后毫不犹豫的拍拍屁股走人。 说他狠心,分手之后他还是百般温柔,任岑溪怎么威逼利诱也不恼怒。 说他念旧,他转头把对岑溪做过的一切复制粘贴到另一个人身上,一招鲜吃遍天。 宴礼看着明显陷入回忆的男人,鼓了鼓脸,不就是被前男友甩了吗,有什么不敢承认的,你至少还有钱。 我可是一无所有。 烟蒂被宴礼啃的全是牙印,他嫌弃的吐了吐舌头,把烟取下来随手按在水泥地上,接着撕开烟卷,抽出里面的烟丝扔到一边。 只有失恋的大人才要借烟消愁,宴礼才不抽。 “叔叔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投资我,绝对比你前男友赚。” “你看,我才十四岁,年纪小,你喜欢什么类型都可以慢慢培养,而且我无亲无朋,随你拿捏,最重要的是,我还是个处男!” “你那个前男友指不定玩的多花,我就不一样了,洁身自好,烟酒不沾。” 宴礼嬉皮笑脸的从跪姿改成蹲姿,双手托着下巴做开花状,“大叔,你这五十